他是丞相之子,她是大將軍之女。
兩家本是世交,兩人從小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。
一日,他許諾,不日便來向她提親。
怎奈何,他還未將聘禮備齊,北方戰亂,他被封為將軍,被迫出征。
分別的那日,他們匆匆一見。
她說會等他回來。
他心中一熱,激動的看了她一眼,策馬而去。
行至驛館,天色已暗,他便在驛館落腳。
他點了幾樣小菜,卻在吃了幾口后便覺得頭暈眼花,頓覺不妙,但人已經失去了知覺。
明黃色的紗帳輕輕的飄動著,一墨衣男子安靜的躺在床榻上,
而在床榻旁邊,則有一位身穿著龍袍的男子。
男子安靜的站著,眼睛一直盯著床榻上的男子。
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榻上的男子的眼皮輕輕顫動了幾下,雙眼緩緩地睜開。
許是醒來見到陽光,男子下意識的瞇了瞇眼。
“醒了?”在一旁的男子的聲音在一邊響起,很清,帶著淡淡的寵溺味道。
墨衣男子側循著聲音看去,見那身著龍袍的男子卓然立在一旁。
他一驚,正欲坐起身來。
龍袍男子微微彎下身子,將對方扶起來,而他自己也坐在榻上。
男子倚著床榻,眼里的震驚還未散去。
“陛下?您怎么會在這里?”
他皺了下眉頭,他之前明明是被人下藥迷暈了,皇上怎么回來種地方?
帝王眸中染上笑意,徐徐開口:“這是朕的寢宮,你說朕為什么會在這里呢?”
男子猛的抬起頭,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。
帝王輕嘆一聲,“君顧,朕想要你留在這里陪著朕!”
“陛下,臣是男子!”明白了帝王的意思,君顧急忙掙扎著起來,跪在床榻上,將頭壓得低低的。
“你起來!”帝王站起來身來,將君顧拉了起來,按著君顧的雙肩:“朕只想要你!無關世俗!無關流言!你明白嗎?”
說到后邊,帝王的聲音漸漸柔和下來。
他看著君顧的眼神極為的溫柔,他想撫摸一下君顧的臉頰,卻被對方躲開。
帝王一愣,手僵在哪里。
許久之后,帝王輕嘆一聲,“你在這里好好休息吧!”
話落,帝王轉身離去。
看著帝王離去,君顧長長的呼了口氣,整個人癱坐的床上。
之那日后,帝王每天都會過來找君顧,然而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絕的。
即便如此,帝王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,每天對于君顧的飲食,心情都時時的關注著。
時間一久,君顧見帝王沒有放他離去的意識,便開始絕食。
他自知沒法抗拒得了,也不想接受這的事,更不想背叛雪歌,便出此下策。
得知君顧絕食,帝王有生以來,第一次慌了,便匆匆趕來。
看到君顧坐在桌前,不曾動過桌上的東西,他面色一沉,大步走了過去。
“你若絕食,朕便拿雪家泄憤!”帝王看著君顧威脅著說道。
君顧心底一顫,抿了抿唇,最終拿起筷子。
見君顧肯吃東西,帝王的目光也柔和下來,“你該知道,朕本可以對你用強的,但朕不愿意這樣,朕求的不多,那怕只是這樣陪著朕,朕也會滿足了。”
君顧手下一頓,目光里閃爍著復雜的光芒。
帝王看著君顧將早膳用完才離開。
看著離去帝王,君顧沉思著,不知道在想著什么。
似乎有什么東西發生了變化……
轉眼已過三年,君顧發覺他已經習慣了帝王對他照顧,這樣的感覺讓他害怕。
他想逃離這里,他害怕在這下去,自己會淪陷。
于是他開始有意無意露出對帝王的關心,在帝王對他放松看管時,他逃離了帝王的視線里。
得知君顧逃走后,帝王大怒,派人去尋找許久后都沒有結果。
等了幾天,見仍舊是沒有結果,帝王沉思了一會,在對著身旁的太監低語了一會。
那太監有些不解,但看到帝王那憤怒的模樣,便急忙一下,轉身去辦帝王交代的事。
在太監離開后,帝王轉身走到桌上,拿起筆揮筆疾書著。
片刻后,他看了眼桌上的圣旨,叫人進來,拿去雪家宣讀。
不久,帝王要立雪家雪歌為后的事便傳便各處。
躲在皇宮里的君顧,聽到這個消息后,心中一痛,只是不知這個情緒源于誰的身上。
他一直不入面,直到帝王迎娶雪歌入宮的那天,他趁機躲過侍衛的耳目,攔下了雪歌的轎車。
當他看到帝王出現,以雪歌威脅他,讓他留下時,他莫名的松了口氣。
最終他跟著帝王重新回到宮里,看到怒氣沖沖的帝王,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帝王的面前。
“阿澈,你生我的氣了?”他小生的問道。
本是憤怒中的帝王,在聽到君顧叫出他的名字后,驚喜的看著對方,“你方才叫我什么!”
“阿澈。”君顧再次叫了一聲,目光也柔和下來。
看著君顧,帝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一時不知所措。
“你……不后悔嗎?” 帝王的聲音有些顫抖著。
“臣不會后悔的。” 君顧搖了搖頭,“我想如果錯過了,或許臣會后悔的。”
得到君顧肯定的回應,帝王露出喜悅的笑容。
似乎想到了什么,帝王忽然問道:“和朕在一起,你的雪歌呢?”
“戶部侍郎的兒子一直鐘情于雪歌,他會照顧好雪歌的。”君顧笑著道。
帝王一喜,急忙走了過去,執起君顧的手。
四目相對,深情互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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