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針對網絡上受疫情影響,富士康強制員工放假4個月,放假時間從5月1日到9月1日結束。部分合同工簽訂休假協議,派遣工直接遭到解聘的傳言,富士康方面回復稱:目前集團大陸各廠區運作正常,并無所謂大規模裁員及休假情況。
看到富士康,想到了電子廠,想到了小學同學給我講,他在南方電子廠的所見——臨時夫妻。
人一多,就形形色色,對一部分人而言,道德會在陌生的空間被冷落,就像臨時夫妻這種不知如何定義的角色。
我一個月能拿7000塊,除了家里的,工廠附近還有三個老婆,一個老婆一月給1000塊。
倒談不上愛,一個人在外面時間長了,總得有個男人知冷熱吧。
誰說不愛那個我沒給名分的女人,家里的老婆生病需要人照顧,我不得不辭職回家,走前的那一夜,我一個男人哭得稀里嘩啦,像個孩子。我給她在床頭放了一萬塊錢,在返程的車上卻發現她放在包里的兩萬塊,還有個紙條上寫著,我什么都不能做,會一直等我。
凡是外部人口集聚的地方,必定有花街,花街的另一端必定有簡陋的臨時夫妻房,充滿了欲望和陌生帶來的孤寂彷徨。
身邊的人都是這樣,好像他/她這樣干也不會怎樣,性在陌生的空間得到解放,道德是遠距離的淪喪。
好像一切都是墨守成規的相視一笑,離開了這個地方,換一個地方依舊是這樣,家里的那個,多是不離不棄的孩兒娘/娃兒爹。
有些話不好細細講,有些道德在陌生的空間甚至被嘲笑。
互被需要,似乎在陌生空間是最好的良藥,道德只是回家車票。
臨時夫妻曾被做過洗腳妹的人大代表劉麗帶到兩會。農田收益性價比被快速發展的經濟快速侵占,為更高的收入,很多飲食男女不得不背井離鄉。
高企的房價、男女比例的嚴重失調,普通農村一年不進一個新媳婦是正常不過的現象,傳統的男耕女織家庭模式,隨著經濟生態的變化受到嚴峻的挑戰,甚至出現,很多男青年因為向往男女關系,而去往電子廠尋求艷遇。
下面放一些網絡摘錄來的案例。
1.我明白他對我的生理需求大于感情
來廈門的前兩年,熊燕獨自生活。直到在一餐館遇到這名業務員,對方要了她的電話,并不斷追她。談不上有多喜歡她,但承認有眼緣,因此,他們從偷偷摸摸地去開房,逐步發展到了同居,成為臨時夫妻。
熊燕坦言,說沒有生理上的需求,是騙人的,但其實,更重要的還是內心的一種空虛,長期一個人生活,夜深人靜時,渴望有一個伴,哪怕只是簡單地聊聊天。一開始,熊燕似乎找回了久違的溫情,但一接到家里的電話,尤其是孩子打來的電話,內疚感也會油然而生。
2.模范丈夫一周后就換老婆
去年夏天,這個四川男子的租住屋里,住進了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女孩。四川男子跟他的鄰居們說,女子是他在老家的老婆,而女孩就是他的女兒,趁假期過來廈門玩。
在鄰居們眼里,在女子和女孩住在出租屋里一個月的時間里,男子是一名模范丈夫和負責任的老爸,每天按時下班回家,陪老婆孩子。但在女子和小女孩離開一周之后,出租屋里換了一名女主人,這名女主人會買菜、做飯,甚至在那邊過夜。
只是,當男子的老婆和孩子從老家過來時,女子就會很自覺地選擇消失。在逢年過節的時候,雙方都會各回各家。
3.臨時夫妻后他再也沒敢回老家
老王(化名),來自貴州的他,七年之前因為對家里安排的婚事不滿意,跟妻子很少有共同語言,選擇只身一人來到廈門工作。在廈門打工時,遇見了一個比他小的女子,兩個人都覺得對方不錯,聊得也挺投機,就一起合租房子,互相有個照應。
但讓他沒想到的是,跟他在廈門一起住的女子,懷孕了。他最后選擇了跟前任老婆離婚。只是這一次離婚之后,他再也沒敢回老家。
4.以前打工一心為錢,現在有了更多需求
隨著經濟快速發展,思想日益多元化,人們的思想也變得越來越開放。對此,老沈深有體會。
我記得2006年前,出來打工的人基本都一頭撲在賺錢上,根本不會去想別的。老沈說,如今完全不一樣了,想法也變得越來越開放了。
對于臨時夫妻,老沈說出了自己身邊的數字。朋友中10個有9個都找過,大家早就不覺得稀奇,反而覺得很正常,只要不影響到家庭就好。在朋友聚會中,甚至有人會帶上臨時妻子或者臨時老公一起。
在男性農民工中,臨時夫妻甚至成了酒桌上炫耀的資本。我有一個朋友就是這樣,在吃飯的時候,他會跟我們講又找了一個什么樣的女的,感覺如何如何。老沈說,不僅是男的,現在女的也很主動,早已不再像以前了。
今天只說現象,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結論。
所以對此現象有什么想法在評論區討論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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